林金蝉早嫁到了李秀才家里去。
秀才一年有四两银子的俸禄,也会补贴一些米面,这点银子和米面李维一人将就着也能过生活,可林金蝉一住进来后,吃的用的一下便不够了。
两个人的日子过得紧张拮据,加上这突如其来的蝗灾,李秀才家几乎快要揭不开锅。
林金蝉没了办法,只好每日里回趟娘家,靠魏芳的接济过日子。
这一日,她刚走到林家门口,便见林小斐站在院子里,和魏芳两人正争执不下。
“真是奇了怪了,你怀疑我在山林里袭击了你,便要我脱了上衣给你看胸口?”魏芳冷笑,“那我要是个男人,天天赖着人家小姑娘看胸口去!”
“是不是你我们一看便知。”魏芳越是这样推脱,便越是让林小斐怀疑,“我后脑勺上的伤还流着血呢,一会儿里正来了,这些证据摆他面前,我想他自然会有一个定夺!”
“哼哼,别说我胸口上没伤,即便是有伤,你又能证明什么?”魏芳只觉得好笑,“你凭什么就说你后脑上的伤是我弄的?又凭什么说我胸口的伤是你弄的?”
“里正来了正好,我倒要告你个诬陷的罪名!”魏芳抬了抬眼皮,“你自己给自己后脑上撞了个伤,却以此来诬陷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