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脸又红又烫,整个人热得厉害,胸口又发闷,心如擂鼓般咚咚咚跳着,她可不是害羞,她这是中暑晕车了。
林斐从前看电视,见那些古代的人坐马车坐得美滋滋,刚到跑马镇要租马车时她还兴致昂扬,只想体验一下这从未体验过的交通工具,想象中好山好水好风光,马蹄飞扬,她坐在其中好不快活。
可没曾想,这马车坐起来完全是受罪,活生生受罪!
马车逼仄狭,坐起来不透气闷得慌,热得慌不,这些山路坑坑洼洼马儿走一步颠三簸,三步走下来,坐在里头的林斐屁股都快开了花,胃里的饭立马便要颠出来了!
车还没走出跑马镇一会儿呢,林斐便已经受不了了,她真觉得古代的人犯了罪要受惩罚应该加一个马车罚,把人装马车里,让车来来回回的在山路上跑就行了,一想到离玉楼县还有一个来月的车程,林斐就绝望……
“大哥,你不晕的吗?”林斐觉得自己一话嘴里便冒泡泡,她连眼睛也睁不开,费劲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身边替自己打着扇,面不改色的沈晋年问。
“我从前常打仗,在马背上走下。”沈晋年轻笑了一下,“马儿的背可不好坐,有时候跋山涉水,连睡觉也在马背上,十半月的不下马,相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