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芽!没礼貌!”赵姐呵斥起来。
“我没礼貌?”酥芽不服气,“姐,你都因为他寻死觅活,好几次差点便没了命了,可他呢?他有一次来看望过你吗?消失的无影无踪,恨不得与你撇清一切的关系,从前的山盟海誓真是转眼便没了!”
“唉……”赵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酥芽的是事实,可赵姐从不愿接受。
“他也是没有办法。”赵姐为她那位崔哥哥寻着借口,“是他娘亲和爹爹逼迫他的。”
“他娘亲爹爹逼迫的?”酥芽扬了扬眉,“他若真心想与姐在一起,谁能逼得了他?”
“林姑娘,你来评评理!”酥芽转身面向林斐,“自打那次串花宴后,我家姐便与那崔公子来往亲密起来,其实亲密也不是好亲密,顶多是一起赏赏花逗逗鸟什么的,姐去私塾念书,那崔公子便也跟着去,姐去坐船游湖,一回首后边船上正好便坐着那崔公子。”
酥芽絮絮了起来:“那时候,那崔公子追我们姐追得可用力了,我们整个玉楼县里的人都晓得,甚至,甚至还有人编了句什么话,玉楼县里的少女人人都爱崔公子,却偏偏崔公子眼里只有赵家六姐。”
“是啊。”赵姐又接过了话,“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