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蝉在街上转了好几圈,最终在一条又窄又暗的巷子尾巴上,看到一家药铺,左右望了望没有人,林金蝉一猫腰连忙钻了进去。
里边是个白胡子长长的老郎中,懒散散的抬眼看了下来人,慢悠悠开口:“随便看,什么药材都樱”
“我是来看病的。”林金蝉出声。
话间她压低了声音,还不自觉地向外望了一眼,只怕被其他人给听见。
老郎中又看了她一眼,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柜台前去:“吧,怎么不舒服了?”
“那个,我最近常常犯困,恶心想吐。”林金蝉老实回答。
话间把手搁到了老郎中跟前去,老郎中手指温热,一下便按准了林金蝉的脉,他半眯起眼睛来,只把了一会儿便放开了手。
“喜脉,恭喜姑娘。”老郎中话间拱了拱手。
林金蝉冷汗一下便下来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那个,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可有什么法子?”林金蝉早听过有打胎的中药,她眼下便想快快买一副,当即便吃下去。
“不要?”老郎中又抬起眼看了看林金蝉,“不要也简单,我给你开一副方子,你拿回去喝三,保准去得一干二净。”
“那……还会影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