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
“陛下,昭瑞长公主她...称病,拒不见客。”一个小黄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什么?”康文帝难得兴起些闲情雅致,在案牍前负手而立,练着毛笔字,听到这话,剑眉一蹙,手上一个吃劲,墨汁晕透了宣纸。他却不管这些,直接将狼毫随手一扔,一步步靠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病了?这么一个说辞,你们就被打发走了?”
太傅坐在一旁帮着批改奏章,视线落在被随手扔弃的狼毫,皱着眉摇头。
“陛下,奴才也没办法啊!”小黄门苦着一张脸,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公主府大门紧闭,底下人的嘴都闭得可禁了,说公主抑郁成疾、忧思过重,因此重病,说是...说是...驸马自从上次离宫,流连青楼已经七日未归了!”
说完这话,小黄门将眼睛死死闭住,生怕一个被迁怒,脑袋就不保了。
不出他所料,康文帝立马震怒,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心窝子踹过去,咬牙切齿、恨恨出声:“许暮昀,我上次怎么交代你的!让你怀柔怀柔!先把精骑队骗过来再说!你倒好!去流连青楼了?把寡人置于何地?”
“陛下...”太傅看不过去,出声意欲再劝。
“来人!”康文帝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