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你就跟丢了魂似的!还有那长留!你天天在朝堂上跟他对呛,这等荒唐之事,茶楼酒肆都传遍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许暮昀垂下了眼睑,不发一言,长袍两侧的双手却紧握成拳。
畔儿见不惯他这怂包样儿,冷冷一笑,嫉妒、轻视、恨铁不成钢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她越发口不择言:“怎么?昔日里威风凛凛、风度翩翩的驸马爷这就不敢说话了?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从前所有人都捧着你,不过是看在你背后那个女人的面子上!如今你不过一介白官,每月拿的月俸连我弹琵琶一日都不如,你怎么好意思啊?”
“够了!别说了!”
许暮昀唰的抬眼,冷冽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满面讥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要不是你!我会让公主对我失望?会失去驸马之位?我沦落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得!”
听到这话,畔儿直接瞪大了双眼,满目的不可思议,等到反应过来,顿时流下两行泪,尖叫着冲向他,边对他拳打脚踢,边骂他没心肝的。
许暮昀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抓住她下了狠劲的腕子,狠狠将她甩到地上:“我还是驸马时,有钱有势,你便上赶着攀附过来,现在没了钱帛,不能日日给你送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