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小伙子,你也是被教主带回来的弟子?”
“老婆子跟你讲啊,我们教主不是外面传的那样,我们教主是个顶顶好的大好人!我们教里的子弟啊,也不是外头传的那样杀人不眨眼,一个个从前多是家里种田、经商的,混不下去了才来到这里,哪有什么杀人的心思啊!”
“小伙子,老婆子虽然不知道你从前都经历了什么,才会想不开把自己剃秃了想去出家,可你既然来到这儿了,就应该把从前的事望一望,从前的日子再苦再难,那都过去了!”
“你放心把我们这儿当成家,教主会给你分个房子分处房产,你扛起锄头安居乐业也好,想跟着教主习武也罢,这都是大好的前程,大好的生活呢!
老妇人说的这些话,对魔教的描述也好,对宁窈窈的描述也好,都远远超出了空泽的意料。
尽管禅宗从来都避于人世之外,从不掺和所谓正道与魔道的斗争,可世人对魔教和魔教教主的定性,他们禅宗弟子也并非一概不知。
禅宗弟子所谓的一视同仁,不滥杀无辜,也仅仅是因为不想走魔教的路子,手染鲜血以卫正道。嘴上说的众生平等,可也在有意无意的以魔教当做反面例子。
可如今空泽的所见所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