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动万分,一直尖叫个没完。
现在想来,当时的他们有多开心,此刻的她就显得有多悲哀。
“给。”桥梁递给岑棐雅一张纸巾。
岑棐雅茫然地抬起了头,望着待她如初的桥梁。
她每晚来到酒吧坐在同一个位置上沉淀黄昏也不过半年岁月。
但是不管她对旁人有多冷淡,桥梁都是这般好脾气待她。
“谢谢。”岑棐雅接过纸巾。
她胡乱擦去了已经干掉的眼泪,又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桥梁却是莞尔一笑,“不客气,善良的忧郁小姐。”
桥梁是别离酒吧的调酒师,算不上出名的那种,但是常在吧台为客人调酒服务。
“你怎么知道我善良?”岑棐雅好笑的看着对面的人。
好像他只问过自己一次名字,她那时还不想回答他,便只是沉默。
后来他便再也没有问过她的名字,只是告诉她,他叫桥梁。
桥梁没有停下手里的活,依然在忙碌。
待他为另外一个客人调好了酒递给对方后,才看向岑棐雅反问道:“你不善良吗?”
“…”岑棐雅一阵苦笑。
谁不希望自己是善良的,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