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临走时的那天,可惜她不敢。她怕他轻易得到原谅之后,依然不能全身而退,反而会有恃无恐,更何况他们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样的话,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受伤了就是受伤了,不用辩解不用愧疚。
让他走,便只剩下一场梦。
岑棐雅和付梓潼从天台下去后,付梓潼就从奶奶家收拾了行李回自己家去了,趁着最后几天假期再和父母好好相处一下。
岑棐雅伸了个懒腰,开始坐在电脑跟前翻译陆谨之前让她帮忙翻译的材料,算是一份兼职,做的好能拿工资。
只不过这么些个客户都是跟陆谨对接,岑棐雅只做翻译工作。岑棐雅跟学姐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配合起来非常默契。
岑棐雅看了一眼手里的中文材料,再看着电脑屏幕,手上熟悉的敲打着键盘,不一会屏幕上的空白文档就出现了几句英文句子。
岑棐雅偶尔也要翻阅一下英文词典才能继续翻译材料,她的六级考试在来年的夏天。她相信她会顺利考过,并且她的目标也会一步一步实现,她总要去找他的。
窗台上的花瓶里装着一束枯萎的满天星,紫色是黯淡的,原本以为它会逐渐变黑,但不知为何却有点发蓝。
兴许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