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仔,过几天就是我母亲的忌日了,灏韫不在国内,你可以陪我去吗?”
“好。”这几年哪次不是曾楚熙陪陈晗韵一起去的。
曾楚熙长舒了一口气,他这几天想了很多,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所以他会亲自告诉陈晗韵他的所有真实想法,并帮助她认真看一看自己的内心。
陈母忌日那天,其实也是陈父的忌日。但陈晗韵告诉过曾楚熙,不知是谁立下的规矩,陈家男丁历代不过忌日,而陈家的儿媳则缝年都要去祭拜。
可能是古代官兵打仗遗留下来的,但不是所有姓陈的人家都有这个规矩。
曾楚熙也不去想那么多,他把自己的路虎开到了陈晗韵家的楼下,按了几声喇叭,陈晗韵便匆匆从楼里出来了。
“这是晕车药。”待陈晗韵坐上副驾时,曾楚熙贴心的拿起前排卡槽上的药盒递给了她。
陈晗韵有些受宠若惊,她知道熙仔很贴心,定不会为了岑棐雅而跟自己真的反目成仇,她微笑着接过了晕车药后,才道了一声谢谢。
曾楚熙欠扁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我只是不想你晕车后,把我车吐脏了。”
陈晗韵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便不客气的打了他一下,道:“你这小子,就不能不口是心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