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探。
男人勾起邪魅的唇角，涩声道：“你，可曾爱过一个人？”
颜喜儿心头一紧！
上一世，沈羨予临死前，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被攥得青白，他瞪着不甘心的双眼，倔强地问。
“你爱过我吗？”
前世今生，两个画面，渐渐在眼前重合……
该死，心脏，是泣血般撕痛！
半晌！
脑海中令人窒息的画面，戛然而止。
颜喜儿深吸一口气，牵扯僵硬的唇角。
“督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还未成亲，哪里懂得那些情情爱爱的？若是让我家里人知道，怕是要打死我的。”
她照例，装疯卖傻，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模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心虚！
沈羨予直勾勾盯着她，像是在透过颜喜儿看另外一个人。
半晌……
男人眼眸中的嗜血，逐渐消散。
“罢了，你走吧。”
说完，沈羨予如同脱力一般，跌回汤池中。
“我……”颜喜儿感到无比慌张，眼底难掩紧张！
“我让你滚！”
一声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