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萧和泽言笑晏晏,是不是情投意合?
萧钧煜敛目,沉沉的凤眸里晕着浓沉的复杂。
他不该想这些,今日沈筠曦已道同他再无关系,他也要娶妻了。
萧钧煜眸底沉不见底,晕着痛楚。
可沈筠曦前后迥异的态度让他辗转反侧,尤其,梦里,她与他情投意合,日夜夜,攀着他娇娇唤他:“相公。”
皇上似是察觉不到萧钧煜的纠结,抬步悠悠走在前面,一步一尺,步履沉稳。
萧钧煜手心拳紧,舔了舔唇,盯着皇上宽厚挺拔的脊背,深吸一口气:
“父皇,前几日儿臣身受重伤,若不蒙人舍身相救,儿臣恐不能再见父皇。”
皇上闻言顿时停下脚步,面色倏得冷沉,如萧钧煜绝似的狭长凤眸慢慢眯起,眼中的和煦悄然褪去,眸底冷沉如墨。
他眉心高高鼓起,周身气质矜贵凌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几番变化。
顷刻,他转向萧钧煜,眸里的锋利收起,声音温和慈祥:“朕知晓了,皇儿照顾好自己。”
萧钧煜应下,陪皇上绕了一刻钟,就寻了理由退下。
“情与理,皇儿要分清,有些人,丢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