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顿了一下,脚步恢复如常,他走到萧和泽与沈筠曦跟前。
萧和泽低垂着的脑袋慢慢抬起,凝视清冷如月的萧钧煜,突然问道:
“我三岁生辰那年,兄长蹴鞠赢了我,却自此,兄长再不蹴鞠,对外宣称不善蹴鞠,为何?”
他生辰那日,起了一大早,带着他心爱的皮鞠去寻父皇,神采飞扬央父皇看他蹴鞠。
母妃夸他蹴鞠有天分,肖似父皇。
进了谨身殿,萧钧煜正陪父皇用膳,看他带了皮鞠,父皇笑融融让他与萧钧煜一同蹴鞠。
那日,他后来哭着回了淑妃殿,所以十多年,印象深刻,如今被所有人连至父皇称赞鞠技高超,他心中也有一梗。
萧钧煜眸色轻轻淡淡,睨了一眼萧和泽:“不喜罢了。”
萧和泽目光深深望着萧钧煜,看着萧钧煜安之若素的淡然,胸腔微微一震,猛得低低咳嗽起来。
倏而,他咳得撕心裂肺,捂着唇面色痛楚。
沈筠曦气鼓鼓,黑白分明的杏瞳,瞪了萧钧煜:“一场寻常的蹴鞠,太子殿下何必用尽全力。”
萧钧煜眉心高高隆起,薄唇抿成一抹直线,唇角牵了牵,目光转向萧和泽:“受伤了?”
“还好。”萧和泽放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