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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进城后太子殿下定是又马不停歇各种事宜。
青年医者转身要走,想起什么,脚步一顿。
萧钧煜慢慢撩开眼皮,看着青年医者面上的犹豫,淡声:
“何事?”
“臣方才诊沈姑娘的脉象如珠走盘,似,似是滑脉。”
青年医者看着萧钧煜的目光,眸光隐隐有些晦涩难言。
太子殿下钦慕沈姑娘,他晔有所耳闻。
“滑脉?”萧钧煜手中的迷你弓|弩登时从掌心滑落,摔在车厢地上上。
青年一见萧钧煜神色不对,心头一突,忙改口小声道:“也许是臣诊错了,那脉象不是很稳。”
青年家世代为医,父亲正是主攻妇科,在妇科方面一把好手。
“太子殿下,怎么了?”马车外守着的福明忙撩开幔帐急声问道,见向来泰然自若的太子殿下面色怔愣。
愣了一瞬,萧钧煜眸光灿如星辰,陡然起身。
忘了此时坐在马车中,萧钧煜身量俊拔八尺有余,一起身,头顶登时咣当一声撞在车厢横木上。
萧钧煜顾不上头顶的痛,抬步就要下车:“停车。”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