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轻轻摩裟,峨眉微蹙。
沈父观察着沈筠曦的动作,他声音沉润和蔼:“曦曦,那些梦真的只是梦?”
沈筠曦应声抬眸,杏瞳瞪得溜圆,不敢置信注视沈父,半响,咽了咽喉头,声音有些颤:
“当然只是梦,父亲什么意思?”
沈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识的只是多了,听的也多了。
“我走西南时,曾在路边茶棚听人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名唤张生的求生,一梦南柯,回到了十年前。”
沈父他说话又慢又沉,不动声色观察着沈筠曦的神色,当他说道最后一句,便见沈筠曦瞳孔一缩,身子紧绷成弦。
沈父心头百味杂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除非从头再来。沈筠曦自三月以来,种种变化,沈父其实早有察觉,只是以为自家姑娘长大了,却不曾竟是这般。
“曦曦,那些事情只有你经历过,我与你兄长始终为局外人,无法感同身受你的痛楚和快乐,我与你兄长也不过是想你过得安心顺心。”
沈父的声音慈祥和蔼,如三月的春风,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你的决定,我与你兄长会支持你,竭尽全力为你扫清障碍。”
父爱如山,沈筠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