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伯身子立得更正,头垂得更深,语气恭敬道:“太抱歉了,太子殿下,我家姑娘身子不适,特意嘱托了不见客。”
萧钧煜眉头微蹙。
“烦劳老伯帮忙再通禀一声。”
福明从侧边塞过来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石伯吓得连连退后,惶恐道:“太子殿下折煞奴才,不是奴才不通禀,是姑娘当真身子不适,特意交代了谁也不见。”
萧钧煜垂了垂眼帘,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劳烦老伯将此信笺交给沈姑娘。”
石伯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求太子殿下不要为难奴才。”
萧钧煜薄唇绷直,垂着眼帘比今日殿上孙常戎还诚惶诚恐的石伯,握了握拳头。
沈筠曦是当真不愿见他,也不愿收他的东西,门房见了他才会如此害怕。
萧钧煜无意为难一个无辜的下人,他转身。
“太子殿下,您的身份,您何必对一个下人如此客气。”福明跟在萧钧煜身后,回头看了一眼沈府紧闭的大门,有些不忿。
萧钧煜贵为当朝太子,一国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当真想进门,那沈府的奴才哪里敢阻拦。
“她不喜。”萧钧煜抬眸看了眼沈府西侧的位置,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