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叹了声。
别的皇子皇女后宫嫔妃们巴不得他守在床前,萧钧煜却每次都劝他国事为重,还道他不是太医,在这呆了也无用。
哎,皇上又叹了一口气,他本想训斥太子一番,此时看着萧钧煜干燥起皮的唇瓣,敛了敛眉没开口。
皇上又叮嘱太医院的太医,又敲打了一番东宫众人,后离开了。
萧钧煜目送皇上离开,胸膛里撑着的那口气一松,登时他又当时陷入了昏迷。
萧钧煜反反复复高热,皇上下朝来探望时,他一直昏迷不醒。
皇上盛怒,斥责了太医院院首无能,又训斥了福明等东宫众人。
傍晚时,萧钧煜方才悠悠转醒。
福明端了一碗黑漆漆弥漫浓烈辛苦味的澡堂,蹑手蹑脚进入书房。
看着一直奋笔疾书的萧钧煜,小声道:“太子殿下该喝药了。”
萧钧煜似是没听到,他面容严肃认真,垂眸盯着书案上未画完的画,唇角紧抿成直线,眉宇紧锁,下颌紧绷,手腕用力,落笔珍而重之。
福明见萧钧煜又在画昨日没有画完的那幅沈筠曦的画像,他鼻腔酸涩,前行一步,语重心长轻声劝诫:
“太子殿下,身体为重,您还发着高热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