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正弯着腰清扫地板上玻璃渣的女佣瞧见白若莲进了屋,忍不住便替周管家鸣起不平来:
“小姐特意在您面前摔了杯子,还非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她分明就是存心找您的茬儿!这性子也太跋扈了吧?”
周管家目光一肃,瞪向这个刚来没几天的年轻女佣:“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还轮不到你替我出头!”
年轻女佣替周管家说话还被她这么训斥,心里委屈极了,她不吭声的低下头继续清扫,眼眶却忍不住红了。
周管家见她这个样子,便也放软了语气:“小姐是个很好的孩子,从来都不会做这种故意找人茬或是拿人出气的事,今天这样,肯定是在外边受了委屈。”
这本是为白若莲今天的行为找的借口,可说完这话,周管家自己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小姐这样确实奇怪,会不会真是在外边受了委屈却不敢说?还是等夫人回来跟她说一声吧。
于是等到了晚上,正在房间里看书的白若莲便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潮水一般绵绵不绝的关心,直到她再三保证真的没有受到任何委屈,何心柔这才放下心来,接着一眼便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
“咦?莲莲你今天怎么突然穿起白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