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大叫,仿若疯子。
“娘娘,注意身子。”有人走到她身边,给她披了件斗篷:“天冷了,小心受凉。”
“茯苓,茯苓,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你告诉我,皇上一定不会娶那个女人的对不对?”白凤兰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像是突然从癔症当中清醒了过来,她死死的抓着茯苓的手,就像是落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娘娘。”茯苓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声道:“今天……是陛下大婚的日子。”
白凤兰一下子怔住了:“……大婚?”
茯苓说完这句话,轻轻巧巧的挣脱了她的手:“娘娘,我去给你拿个暖手炉。”便飘然而去。
“皇上他……大婚?跟谁,跟那个贱人吗?我的妹妹?”白凤兰呆立在原地,丝毫未察觉到刚刚茯苓用的自称是我,而非奴婢。
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哭求父母,威胁庶妹,打压嫔妃,不过是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可是现在,他却将另一个女人封为皇后,自此以后,琴瑟和鸣,恩爱不移。
身后突然一阵大力传来,踉踉跄跄跌下亭子的最后一瞬,白凤兰脑海中闪过的,却是那年春天陪母亲参加宫宴时遇见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