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还挺融洽。
她这边开心,那边严子舜的气却不顺了,他几次忍不住回头去看尹怜月,尹怜月却半点眼角余光都没留给他。
跟他并排的男修瞧见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调侃起来:“怎么,自家养的白菜要被猪拱了,心里不痛快?”
严子舜勉强笑了笑,含糊道:“嗯。”
回过头,他心里却升起了另一个念头——师妹该不会是想借此机会离开天霖宗吧?
他越想越确信,带着这样的想法再去看尹怜月,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了特殊的意味。
对那个男修笑,是想让那个男修喜欢上她,和那个男修说话,是想让那个男修之后去天霖宗提亲。
严子舜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眼神扫过那个笑得嘴都合不拢的男修,越看越觉得碍眼——这个人绝对不能再留了!
他能接受天霖宗的人对尹怜月下手,却不能接受其他人对尹怜月有想法。
尹怜月是天霖宗的东西,她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天霖宗,这是他,或者说,是白珣以及他的几个弟子的共识。
“是蚀骨兽!”
“身上有四个环,是出窍期的蚀骨兽!”
凶兽没有多少脑子,大多都不太聪明,与此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