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耀眼至极。
惹得秦羽州的目光时不时就要往那边看一眼，电影也是看的断断续续的。
“我说，把灯关了呗。”
白若莲在水中咕嘟咕嘟冒着泡泡，“这亮的，都快抵得上探照灯了。”
她伸出手去触摸自己的鱼尾，从上到下，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这样随意的动作，秦羽州却不知为何移不开半点视线。
“醒醒，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白若莲的声音带着她惯有的语速和声调，“怎么，想摸了？”
秦羽州被她这么调侃却不见一点尴尬，镇定自若的道：“可以摸？书里不都说人鱼的鱼尾是十分敏感的吗？”
“敏感？”白若莲翻了个白眼，“刀都不一定能砍出伤口的地方，你觉得会敏感到哪去？”
她将自己的尾巴尖探出水面，“喏，让你过一下瘾。”
早将电影情节抛到脑后的秦羽州立马就站了起来，他走到鱼缸旁边，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白若莲的尾巴，入手冰凉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又让他多摸了几下。
“你身上的温度有点热啊。”白若莲一挑眉，尾鳍“啪”的一下打在了秦羽州的手背上，“该不会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了吧？”
秦羽州讪讪的将手从白若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