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淡的态度而伤心,这种情绪,在秦母当初几次试图在他面前自杀时就已经耗光了,剩下的只有麻木和无奈,以及对童年那段幸福而又短暂时光的怀念。
他转过头,对着白若莲道:“莲,你要吃点什么吗?”
秦羽州现在已经养成了出门身上随时带着零食的习惯,时不时就要投喂她一点,生怕白若莲饿着——实在是她伤势未愈的那段时间吃得太少,把秦羽州给吓着了,总觉得她不吃东西就代表着身体不舒服。
索性白若莲来者不拒,也没有减肥或者控制身材的打算,不然铁定要给这样的男朋友来一个头锥,并质问他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养成胖猪,到时候找不到别的男朋友,只能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
听到他的话,白若莲这才将目光从秦母消失的房间门内收了回来,探头往他身边的黑色背包里看了一眼,“刚刚是不是有买糖炒栗子?我想吃。”
“好,我给你剥。”秦羽州拿出纸袋,仔仔细细的将里面的栗子剥好递给白若莲,就只差没亲手投喂了——主要是白若莲不愿意。
吃了几颗,秦羽州又问:“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什么?”
白若莲点头,于是秦羽州又把今天家里大厨现榨的橙汁递了过去。
就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