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去,只见她正手里托着秦母的尸体,将她往沙滩上放。
秦羽州的身体突然就僵住了。
“秦羽州。”白若莲抬眼看他,“她就在这里,你该带她回去了。”
即便心里早已有了准备,秦羽州在一步一停的走到尸体旁边,看到自己母亲那张发白青紫面孔的刹那,眼泪却仍是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白若莲一言不发,目光沉静的注视着抱着秦母的尸体放声大哭的秦羽州,半晌才上前搂住了他的腰。
就这么陪着他哭了一晚上,当第二天一早的晨光洒落在秦羽州一直维持这一个姿势近乎麻木的身体上,他这才疲惫的动了动。
“莲……”
“我在。”
“我们回去吧。”
“好。”
秦母的葬礼简单到近乎简陋,当天还下起了细细的小雪,这些细小的雪花还没落下就化作了水,染脏了地,人走过的路都带起了黑色的泥水,连带着这墓园都不如以往干净了。
参加这场葬礼的人只有秦羽州和白若莲,以及负责住持仪式的陆丰。
当那个小小的骨灰盒被放进墓穴里,秦羽州看着滚落下颗颗水珠的墓碑上刻着的“秦玉明之妻杨桦”几个字,心想,这大概才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