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去年这个时候,沈聆澜好像还吧路远修带回了家,那时候想的是什么呢?好像天真如他,那时候还觉得路远修蛮惨的,可是现在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更惨一些呢。
沈聆澜坐在飘窗上点燃了一支烟,因为没有开灯,屋内唯一的光亮就是那烟头的一点亮,她将窗户开了个缝,冷风吹进来使得她打了个寒颤,她就那样坐在哪里,遗世独立的样子让人看了既心疼又羡慕,心疼一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安静,同样也羡慕她有一个独立的、属于自己的世界。
顾珩之今年想了很久,终于是退了会海津的票留在了帝都,因为沈父的邀请,顾珩之带着满满三大包年货就来了,沈父叫了沈聆澜好几声都没答应,刚想抬脚过去看看的时候,顾珩之拦住他道:“我去吧”
说着就走过去了,他进去的一瞬间点开了沈聆澜卧室的灯,因为刺眼她伸手挡了挡 ,顾珩之叹一口气走进来,看到她眼圈发红,轻声问道:“哭了?”
沈聆澜伸手,擦了擦眼角,笑了笑,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哭没哭,敷衍道:“可能烟迷了眼,没事”
说着就要把窗户缝开的更大一些
顾珩之坐在她旁边,拉过她的手道:“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