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的刚硬劲。
宋黎眼前泛起细泪,那心情很不好受,像心口被剜去一块肉,疼得厉害。
那天,宋黎感受到了过去两年,盛牧辞每回不远万里也要来见她一面的心情。
这次她也同样的,不能久留。
盛牧辞因病沉睡着,宋黎抱起床上的被子,小心掖到他身上,套间里有个小厨房,她用养生壶定了时,煮着五谷杂粮粥。
再回到沙发边,低下头轻轻啄到他的嘴角。
做完这些就要回去了,她只有一天假,十二小时的航程耽误不起。
凌晨盛牧辞醒来时,宋黎已经坐上了回纽约的飞机,从许延那儿得知她来过,他霎时惊愕,立刻打电话给宋黎。
可惜那趟航班不接受通讯,电话没通。
翌日中午,宋黎下飞机后给他回电,盛牧辞在电话里问,过来了怎么不叫醒他。
宋黎没答,只轻声问:“好些了吗?”
“没事儿,又不是大病。”他整个嗓子都是透哑的,话却说得若无其事。
宋黎坐在去研究院的地铁上,忍着眼角的湿意,再三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再这样。
盛牧辞乖乖应声,说知道了。
“我给你煮了粥,用养生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