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牧辞眼里融着笑,由着她在前面拽着自己乱跑,像是也寻找到了新的乐趣。
那就是投喂她。
看她嘴唇沾满炸酱面的酱,将奶油炸糕咬出酥脆的声,捧着一碗小吊梨汤在喝,眼睛却急不可耐地往那盘驴打滚上瞟……他内心就无端生出一种满足感。
有时他也犯坏,给她买一串儿冰糖葫芦,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在四合院外的树荫下和她一起靠着。
宋黎喂他他不吃,等她咬完最后一颗,舔舔下唇,他再夹下烟,欺过去压她到墙根儿,去吃她甜滋滋的嘴。
每回这样亲过后,盛牧辞都会被这姑娘羞恼地瞪好久。
指间的烟咬回嘴里,他手按到她耳后的石雕墙,把这娇小的女孩子囚在自己与墙之间,低下头离近了,和她脸对着脸。
他笑里总透着股坏劲儿:“对我这么凶呢?”
宋黎瞅着他,不搭腔。
盛牧辞指尖拨弄着她耳垂,用好听的京调,懒洋洋地问:“以后对我们的小孩儿,你也这么凶?”
脸皮薄,宋黎一听脸倏地就浮起绯色。
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生小孩了,没个正形……
“你以后……不要抽烟了。”宋黎红着脸把话岔开,后背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