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嗔:“盛牧辞!你不可以再亲这么狠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也不晓得这人什么时候学会的卖惨那招。
她不应允,他就往她颈窝蹭,万分可怜地叹气:“烟不能抽,亲也不给亲了?”
每回宋黎都止不住地心软。
心软的后果就是被摁跪在床沿,卧室里全是亮的,睡裙在腰间堆着,有时窗外有淅淅沥沥的落雨声,有时深夜空静得只有她声里时轻时重的破碎,有时有不知名的鸟雀在院子里扑棱出声响。
白色的蕾丝小小的一团扔在枕边,盛牧辞从后面抱住她,唇在她耳后,嗓音喑哑地叫着宝宝,问她再撅点儿行么。
那时宋黎满眼含情的晶莹,喉咙烧似的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唇脸深深埋进被褥里。
今年的十月十四日。
宋黎在医院上班,她的门诊时间到下午五点半。
这天盛牧辞来得早,五点半不到,他就开车到了京一院楼下,给她电话,没打通,料想她还在忙,就把车开进停车场,去到她办公室。
那时宋黎还在门诊室,盛牧辞到时,四人间的办公室其他三人都在,唯独宋黎的工位空着。
这间办公室里都是年轻的女医生,见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