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凌天第二次面对这样的惨案，耳边仿佛又响起了灵石城众多亡魂的惨叫声，又好似听到此地生灵生前痛苦的呼喊。
“这么多年来我们灵界只能被动防御。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我们人类中的修士数量实在是太少了。我们灵界生灵是由众多凡人和少量修士组成，比起怨族的全民皆兵我们不占一点优势。”虚神缓缓开口道。
“一边保护凡人一边和怨族战斗吗。”心念一转。凌天开口道“面对如此灾难为何上天界不管不问，难道……”凌天不由想起当日命运所言。
“如今的九重天界早已成为众神的坟墓。”虚神道出了更加可怕的事实“当年灾难到来最先受难的便是众神，在我离开天界之前所幸存的众神已经寥寥无几，而他们如今却只能躲在一处密闭的空间内苟延残喘。”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命运没有骗我。而师傅居然也是天界之人。”凌天心道。
“如今为师也已经老了，常年被怨界法则侵蚀，我的巅峰状态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灵界的未来只能交给你们，无论是你，或是梦茜，亦或是无暇，你们都是人类未来的希望。
这一次我之所以不惩罚无暇，一来是因为你并没有事，第二便是，如今战争在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