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婳俪收起笑容,脸色转寒对着凌天开口道:“公子,你这一来,可是把客人全都吓跑了,这可都是怜心妹妹的嫁妆钱,公子打算怎么赔偿啊。”
这是凌天第二次见到婳俪。之前是在北冥雨的生日宴会,凌天曾匆匆一撇。当时凌天只感觉婳俪身上有股飘逸潇洒的气质。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之前的感觉只是错觉,此时的婳俪,脸上透露着一股精明干练之色。
“额……”凌天显然没有料到,婳俪居然一开口就是要赔偿。
“婳俪姐姐,你别这样。”怜心在一旁拉着婳俪的手,摇晃道。
“一码归一码,我们和他关系再好,也不能任由他来砸场子啊!”婳俪再次给凌天添加了一个罪名。
“砸场子,我哪有!”对于这条罪名,凌天表示坚决抵抗。
“你看看四周,你要不是砸场子,你给我解释一下。”婳俪指了指空无一人的四周。
“这……”凌天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的确,这里的客人都是因为自己的的到来,才离开的。
看到凌天吃瘪,房梁上的玉舞首先哈哈大笑了起来。一道剑气封住她的嘴巴,惹来了她呜呜的叫喊声。
“那你说,我应该如何赔偿。”凌天感觉自己很受伤,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