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哐！”
一团灰色的几乎不可以用人来形容的东西鬼魅般地在一瞬间就到了佟志佳的身后，那团暗影中伸出了一只黑黢黢的手，猛地搭在了佟志佳的天灵盖上。
“砰。”
“别挣扎了，不用担心孤单，一会儿你的朋友们也会一起来陪你的……”
“睡一觉，一切就不一样了哦……”
那人的能量一散发，战局也在瞬间逆转，完全可以称之为单方面压制，无论佟志佳怎么挣扎，怎么驱动自己的身体，都根本碰不到那人的一点衣角，甚至他的全身有慢慢僵硬的迹象。
“可怜呦……可！”
“砰！”
“可怜？你才可怜吧？”
此时工作间的铁门四敞大开，而摇摇欲坠的佟志佳也被秦牧稳稳接住，上一秒还在控制佟志佳的那个人被秦牧一脚踹飞，那张灰黑的脸摩擦着地面，在水泥路上蹭了好远。
“操！丫的！你一直都在！？躲在里面当孙子吗？”
“哈！我看你捂得严严实实的……才是孙子吧。”
只见那人除了脸上有一点擦伤，身上却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秦牧微微挑了一下眉毛，他这一脚就是往轻了说能给人脊柱完全踹折，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