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把他……杀了，还是……”
“砰！”
一声巨响从电话里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别扯了，你有事儿就放，我知道你不可能杀了李旭。”
“哦？秦指挥官还蛮了解我的，不如你说说我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一个和你一样讨人厌的臭官？”
隔着十万八千里，秦牧都能想象到六连疯子那嘚瑟又偏执的嘴脸，但他总有种感觉，六连疯子并不是很讨厌他。
“我知道你有目的，我也知道你一直缠着要和我谈条件，既然现在我有时间，不如解决一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就你这高人一等的样子……可真让我厌烦……”
“你……是想要参加帝都能力者竞赛吧！”
那边嬉笑的声音瞬间消失，就在秦牧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刻，电话两头都陷入了沉默。
天边稀稀疏疏的几只大雁飞过，甚至还在半空中拉了几泼鸟屎，速度快得好像在为了过冬而南下。
“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吗？我还以为我在六连疯子那里并没有什么价值，只有这么一个条件会让你动心呢。”
“我还想着要是真如我所猜的那样，即刻我就派人去接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