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米的城墙高台,就是一个年轻人跳下去都有终身残疾的可能,更不用说一个体质早已退化的老人。
红瓦青砖上渐渐弥漫上了一丝不起眼的血色,站在不远处的尚志武阵营的全国人民代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死在城墙底下的那人。
本来他们以为这一次是绝对不可能失败的起义,但结果却大相径庭,他们所期望的平步青云也变成了终身平民。
“可惜了呀可惜了,好好的一代长沦落到如此地步,说到底还是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你说是吧单伟才部长?”
扫视了一圈神色各异的全民代表人们,又轻蔑地看了一眼身后这个头发苍白的老人,秦牧满是嘲讽地问道。
好一会儿,单伟才竟轻轻笑了出来,再抬眼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坚定,浑浊的眼珠和眼角的细微皱纹也都像释然了一样。
“想到尚志武留给你们的东西,我就止不住地兴奋……”
“不过是北境重军,单伟才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带着笑意的一句话从秦牧身后响起,刘远山慢慢地走近自己昔日的这位老友,神情复杂地说道。
“我又何尝不了解尚志武?他弟弟尚志文看守北境,早已将九州兵力归纳于己,你们只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