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之后,肖乔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忽然眼前一黑,一个柔软垫子似的东西糊住了她的眼帘。
是阮蒙扔给她一个颈枕。
“谢了,你怎么没去吃午饭啊。”
阮蒙手撑着“等光锦呢。”
肖乔把颈枕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动了动,余光通过桌子上的小镜子瞥见自己,忽然有些嫌弃:“你这个怎么那么像我家包子的耻辱圈啊。”
阮蒙嗤笑一声:“包子?你还养着那短毛小畜生呢。”
肖乔最听不得有人说她家包子,当即一耿脖子,翻了个大白眼:“你能不能有点爱心啊?别一口一个短毛小畜生的。”
阮蒙自知失言,做了个讨饶的手势,“你也算是有爱心了,我记得你大学捡到它的时候,这小畜……小东西瑟瑟发抖的,又丑又小,我还以为活不过来了。”
“你懂什么,我们家包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怎么能叫你家包子?当年要不是我先看见道边有个什么东西在动,叫你过去看,你能捡到它?”
“那又怎么样,我捡到就是我家猫!”
跟阮蒙你一言我一语的呛声,肖乔蓦都觉得脖子后的绒毛有点儿炸,心有所感似的,她一扭头就对上了周光锦那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