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陆放温声说:“毕业那年。”
西月的面容在烟雾中模糊地看不清楚,声音也沾染了几分烟雾的缥缈:“毕业那年……我们好像是同一年毕业。”
“那一年真的发生太多事了,有些时候我还真希望一觉醒来,我还在淮市那个小地方,当着不起眼的丑小鸭。”
“你现在很成功,我为你高兴……我们都会为你感到高兴。”
西月没说话,陆放又问:“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是来找光锦的吗,我帮你叫他?”
“我是来找阮蒙的。”西月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换了一个坐姿,“在家里呆得无聊,想来找个乐子。”
陆放笑着摇摇头:“你用词小心一点啊,我们这里可是正经公司。”
他低头摆弄了两下手机,过了一会儿对西月说:“阮蒙不在公司,你今天恐怕见不到他了。”
西月皱了皱眉头,双腿换了一个姿势交叠着:“他是嫌我烦呢。”
“不会,阮蒙人如其名,看似容易暴躁炸毛,实际上心思最为细腻,喜欢和厌恶都展现得坦坦荡荡,他不会对你避而不见,他是真的有事——你不就是因为他的这种性格而喜欢他吗?”
西月嗤笑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