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两句就随周光锦离开了。
西月熟门熟路地将这个醉鬼拖回了他家,扔到卧室的床上,扭头去给他倒水。
阮蒙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吧嗒吧嗒嘴,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西月……”
她握着水杯的手指缩紧,走到床边,在他的身旁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什么?”
阮蒙唇微张着,呼吸的时候像个睡得不安稳的小孩子,西月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阮蒙,你刚才是不是叫我了。”
她叹了口气,将他的鞋子脱下,领带解开,最后又给他盖好了被子。
西月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才嘟囔着说: “表明上跟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似的,还不是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胆小鬼。”
话虽如此,她却没想过探究。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处专门用来埋葬秘密隐痛的角落,不希望被人触碰。
早上,睡在阮蒙床旁地下的西月被电话吵醒,她揉了揉酸痛的背,小声地埋怨自己的助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记得我今天没有工作吧。”
助理打来的是视频电话。
她将手机往前一送,高清的像素,倒映出自己脸上那两个夸张的黑眼圈——昨天的阮蒙简直是个磨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