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过去。
“呸呸呸,你才废物!还有啊,你嘴巴放干净点,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
程冰语捂着那被扇得火辣辣疼的脑袋瓜,嘴上嘟哝了几句,大概能听清一些抱怨的话。好呗!敢情他才是你的亲生骨肉,我就是你从垃圾桶捡来的?罢了,我习惯了。
程冰语当时躁狂症发作,完全是因为听到这小子杀猪般的哀嚎。所以她才失去理智,拼劲全力地想要赢下比赛,为他讨回公道。
但现在可好,这位小少爷就扭伤个脚,根本不值得为他打抱不平,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呃……我那天晚上不都和你说了嘛,我的伤无大碍,可你不听啊……”程枫自知有祸在身,说话的声音也就没了底气。
早已被他和老妈气得七窍生烟的程冰语,一脸苦恼地躺了下去,拉起被子,蒙住头,懒得听他辩解。
遥想当年,程冰语顶着姨妈痛拍古装戏。威亚吊到一半时绳子还断了,她从两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整个人摔倒毫无保护措施的草地上。当时,她整个人就跟被几十人围殴一般疼痛。但她还是硬咬着牙不出声,坚持完成一整天的工作。
一个娇弱的女孩子都能忍住疼痛,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就不行?
她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