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临呢?”
“蔚临很好,还活着。”肃尤世的手放在了耿月的肩膀上。
耿月顺着他的手看向了他的脸,肃尤世是警告的意味,他告诉耿月道:“蔚临的日子过得好或者不好,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耿月当即捂着胸口痛苦的哎呦了一声说道:“我现在受了伤,特别的难受。”
“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你放心,孤在你伤好之前不会怎么样的。”
耿月在心里骂道,然后她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肃尤世说道:“陛下真是有绅士风度,跟别人都不一样呢。”
“你又说孤听不懂的话了,你知不知道每次孤听你说话,孤都觉得很有意思,你也和其他人不一样,那是不是你也很有绅士风度,绅士风度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您是陛下,自然是怎么用都是合适的。”耿月假笑着说道,随即她眼睛眯了迷,“我饿了。”
肃尤世正对着一对铜筑成的石狮子把玩,听到耿月的话之后,他转过身来说道:“孤竟然忘记了这一茬,你连着三天滴水未沾,滴粒未进,想必也是饿了。”
随即他拍了拍手,房间的门便开了,香云从门外走了进来,双膝跪在地上对着肃尤世三跪九叩的说道:“陛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