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讲解这些麻烦事儿。”
耿月的气得一个翻身,随即又道:“陛下的情谊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陛下现在批阅奏折的地方是失火了吗?为什么来到我身边批阅奏折呢?我也没有让别人觉得不疲惫的能耐。”
听到毛笔摔在地上的声音,耿月动也不动,而脑袋则是轻轻一歪,眼睛斜着向右上方看去,是一副极其不服而又不敢吱声的模样。
“饿不饿?”
“不饿。”
“孤饿了。”
“我现在天天要吃清粥小菜,属实跟您吃不了一块去,要不您移架,换个位置?”
毛笔又被人捡起来以后,又啪的一下摔的老远,耿月感觉到这是肃尤世第二次提醒自己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恐怕自己就真的没有好果子吃了。
她撇了撇嘴,眼睛则是看向床上的瓷枕,真有心把瓷枕也给摔了。
“你真的不吃?”
耿月没好气的说道:“我吃!我饿了!您吃什么我吃什么,我不用吃饭了,我看着您就食欲。”
她听见肃尤世轻笑了一声,“虚伪。”
耿月忍无可忍又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他到底是不是有病?
说是迟,那时快,耿月前脚说饿了,后脚宦官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