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又是穿着高跟鞋蹲的,一站起来,脚麻得她险些摔倒,而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一只大手伸过来扶住了她的腰,避免了她摔倒。
她正想说谢谢,避开这人放在她腰部的手时,一个轻佻的、熟悉的声音传来:“故意投怀送抱?”
又是徐泽舫!
他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方糖一晚上积攒了无数的压力,那根弦本就在断裂的边缘,被他这么一搂腰,便彻底控制不住情绪,一边流眼泪,一边奋力睁开徐泽舫的手,然后开始捶打他。
她喝了酒,虽吐完就舒服了,但大脑偶尔有些混沌,眼前的徐泽舫和王宇轩的脸重合在一起,一个害她失业,一个害她负债累累,情绪交织,“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给我滚,滚。”
徐泽舫今晚也喝了酒,本也是情绪上头,现在被女人又锤又打。骨子里的劣质的征服欲便钻了出来,他一只手就擒住她的双手,使得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挽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在走廊墙壁上,低头就要吻住她。
没有感情,纯粹的征服欲被激起。
方糖被吓傻了,脊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一动不敢动。
就在徐泽舫亲她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