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泽舫道:“怎么把那老师赶走的,怎么给我请回来。”
老婆最大,一个眼神,就得照办。
徐泽舫有苦难言,总不好说方糖现在在他们的会所当陪酒小姐,虽然会所管得严格,就是纯陪酒,不会有额外的交易,但毕竟再去幼儿园当老师或者带小咕噜,都不合适。
正愁怎么解释时,又听到会所的人打来电话说,会所外停着一辆车,和方糖里应外合,有异常,他便匆忙赶来。
方糖每次看到他都没好事,头皮被拽得生疼,好在她嘶了一声之后,徐泽舫松开了手,只是怒声问外面的人和她什么关系?
“不认识。”她回答,要是被他知道是追债的人,这份工作可能也难保。
徐泽舫抬手,想掐死她,但看她小脸惨白,又想到小咕噜,便改为伸手捏住她的双颊。
她的脸小,他的拇指正好陷进她酒窝的位置,另外的四指在另一侧的脸,稍用力,她的脸在他手心变形;“给我玩心眼儿,你还嫩了点。”
说的同时,走廊尽头,几个高大的黑衣人架着那两个催债的男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平日在她面前凶神恶煞的催债人,此刻像猫见了老鼠一样,虽然叫叫嚷嚷着,但是毫无气势可言,尤其是被带到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