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舫最近带她见过不少他的朋友,但是始终没正式带她见过顾聿桀的家人。
吃完饭送她回家时,她就问这个问题了。
徐泽舫回道:“要见的,见他的意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方糖不懂。
“见他们如同见家长。”
“顾聿桀爸爸看着可比你年轻呢,怎么就见家长了。”
“尊重。”
方糖:“那以后你欺负我了,我可以找他们告状。”
“哪方面的欺负?”徐泽舫忽然探过来,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徐泽舫感慨,自己真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啊,一直按着她的节奏来,看她这架势,不到结婚那一刻,是不肯和他真刀真枪地上了。因为喜欢,所以忍着,也觉得是一种幸福。
方糖保守归保守,但并不是那种非要把第一次留到结婚当天的人,只是,她对徐泽舫,有喜欢,也有担忧,担心他是图一时新鲜,上完床拔腿就走的人。
越是这样,她便越是谨慎,久久不答应走到最后一步,也是考验他,到底能坚持多久。
周末,徐泽舫原本答应方家父母到家里打麻将,但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方糖也得以安静地睡个懒觉。
但没睡太久,被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