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她极没有出息地跟他道歉,她今晚过来,本来就是想哄他的。
徐泽舫无动于衷,已经走到外面院子的停车坪,上了车。
方糖便也急忙跟进去和他并排坐着,因为前面就是司机,她不好意思再开口说话。
但是手暗暗去牵徐泽舫的手,徐泽舫躲了躲,她不折不挠地过去,紧紧牵住他。
她真没有哄人的经验,全是学他的,他以前怎么哄她,她就照着做。
徐泽舫被她牵住手,没再抽走,人靠在后椅背上,还是一句话不说,看似还在生气的样子。
方糖心想,这人也太矫情了,她该道歉也道歉了,该服软服软了,他还绷着脸?
司机开车到他常住的酒店,从头到尾,他正眼都没看方糖一眼,但也没有再松开她的手。
方糖是害羞的性格,在车上有司机,在酒店电梯怕有人进来,所以她也没再说话,直到,进了他房间,她主动抱住他,仰着头撒娇道:“我错了,昨晚不该管王宇轩的死活,今晚不该误会你左拥右抱。”
“哦,还不该打你,要么你打回来。”说着她又仰着脸,让徐泽舫打。
徐泽舫低头哼了一声,继续冷漠。
“疼不疼?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