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边哭着,黎照故意往棺木里凑,里头躺着的确实是自己。虽然已经梳理过,但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白的和脖子里围着的那条白绢一般无二。
白绢?!
黎照脑内一激灵,伸手去扒白绢,刚扒开一角就被人用力推开。可即便是短暂一下,黎照仍是看清了“自己”脖子里那条深不可藏的勒痕。
“你是谁,怎可冒犯将军!”离棺木最近的婢女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愤怒的质问她。
旁人见黎照跟着燕珏同来,自当是他身边人,也不敢多言。偏这婢女是将军生前最疼惜的,总被将军小葭小葭唤着当做姊妹,如今坊间又全是污蔑将军的污言秽语,一瞧有人举止鬼祟自是气愤不已。
黎照被她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跤,因晓得小葭的暴躁脾气,忙开口解释:“姑娘误会,我只是钦慕将军想挨的近些。”
“一派胡言!我分明瞧见你在破坏将军遗容,想是如外边那些酸民贱胚子一样,想来打探些不要脸的蛛丝马迹!”
话落,抄起旁侧的烛台砸过去,亏的黎照反应及时偏头躲过。家仆们赶紧上去拉住乱扑乱踢的小葭,灵堂里顿时嘈杂起来。
直至院落里传来一声尖细的喝斥,“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