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他冷冷问。
黎照说:“倾慕他。”
他急问:“他有什么好?”
“他有什么不好?”黎照反问他,燕珏不禁语塞。他怎么忘了,她生前与晋王挚交,整个大梁都默认他们是一对璧人。两人之间任谁也介入不了。越想越心塞,燕珏瞥了眼她鬓边的海棠,故意捂着唇连着打了几声喷嚏。
黎照以为他受凉伤寒了,忙将袍领收紧,他却指着她的鬓边说:“把这东西摘掉,我的鼻子受不得海棠的香气。”
为了逼真,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黎照赶忙摘下花,他这才满意了,抬手给她看手中提着的两坛小酒。黎照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了过去,凑上去闻着酒香一脸陶醉,“是宴席上的桑落酒。”
“喜欢吗?”
“喜欢!”
“我特意问母妃多要了两壶,你若想要喝就说些好听的。”燕珏把酒壶抬高让她够不着,黎照昂着脑袋看了很久,眼中饱含渴望的奉承:“小殿下是奴才见过的最可爱可亲的主子,是大家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
这什么比喻。
燕珏皱了下眉,就算知道她贪酒才说的这些话,但已然很高兴了。尤其是见到她如愿拿到酒后那副开怀大笑的样子,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