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一条流苏判她的罪。晋王又气又失落,凝视着地上的流苏绳许久,缓缓蹲下身将它捡起来。他将绳子握在掌心,再抬头时已不见方才的怒气,唇角挂着笑容道:“是本王误会,青青不要怪本王唐突。”
“王爷言重了。”黎照笑容灿烂的浅施一礼,晋王凝着她许久,拢在广袖中的手紧紧握拳,旋即转身离开。
待他一离开,黎照便垂下眼睑,有些乏力的继续朝前走。燕珏跟上去,煽风点火道:“你不要伤心,是他不懂珍惜,若是我绝不会做那混账事,巴不得将阿瑶的画像裱框藏起来,每日供着都来不及。”
她当然相信,照玉离砚里不就供着她的画像吗?
不过,那间密秘书房供着她的画像也就罢了,可宫里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都在张贴她的画像了!望着细腰麻溜的掏出一锭银子从小太监手里买下“自己”的画像,她实在忍不住问:“你突然买黎将军的画干什么?”
“驱邪镇宅呀。”细腰白她一眼。
嗯?
她什么时候还能当门神了?瞧她一脸莫名,细腰一副勉为其难的告诉她缘由,“听说最近汴京最近闹鬼的事了吗?怨女索命。”
“……没有。”
细腰逮着机会就酸她,“哎哟,只顾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