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年前,藏密院已归顺朝廷,应属皇家管辖。”碰上黎照的事,右相傅砚还是非常乐意与燕珏站在统一立场,他向来煽风点火最是在行。
梁帝眯眼,“仅凭此断定黎将军是遇袭身亡?”
“自然不止这些。”燕珏眼锋一转,向着殿外高喝:“把人带上来!”
话落间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走了进来,战战兢兢跪在当中,梁帝不解,倒是立在旁侧的陈公公瞧出是谁,心中一惊。燕珏道:“这是当初给黎将军验尸的前明镜司长,陆翁,您尽可将当年验尸之事陈述给陛下与满朝文武百官听。”
老者颤巍巍的点头,道:“启禀陛下,在列诸为大人,小人当年给黎将军验尸。发现将军并非死于大泄身,她身中绵密之毒不容察觉,脖颈中又有极深的弓弦勒痕,深入皮骨。但让将军致死的,因是心口处的三刀,刀刀正扎心脉、刀刀毙命。”
“你既知真相,为何当时不说!”官员里不乏对黎将军赞许者,闻得如此骇然的伤处,不禁暴怒指责。老者忙不迭磕头答:“小人当时已将文书上禀,不知怎地下落不明,小人还受到追杀,一家老小只剩下小人苟且活着!”
说罢,已是埋头哭泣。
梁帝咬着牙强装镇定,扭头瞥了眼没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