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抱住,轻声道:“晕就睡会儿,等醒来一切都会变好。”
变好什么?明天她还要上战场呢,本想临行前睡一睡他的,现在自己倒成了只软脚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加之燕珏俯身往她眉间落下浅浅一吻,她心中更觉得荒凉,调转着舌/头问:“你、你给我下了药。”
“等我回来。”
“不。”黎照费劲的抓住他的前襟,虚浮的咬字:“不、许去!”
她想阻止又没力道,说完这句话便觉得眼前一黑陷入无尽深渊。黎照醒来的时候,细腰正往殿中的火盆里拨弄炭火,溅的火星哔啵上窜。她撑坐起身,揉了揉额角,发现身上还有有些发麻难受,这小子到底给她灌了多少剂量。
“细腰,殿下呢!”她恍然想到昏倒前的事,慌忙问道。
细腰转头说:“主子给陛下去找解药啦,军队刚出发,应该刚出城楼。哎!你上哪里去!”
她刚说完便听到嘭的一阵响声,再回头便见黎照滚下床榻,站也站不稳当的连滚带爬的跑出煦合殿门。她身子酥麻,平日不多久就能到的地方,今日扶着墙角跌跌撞撞许久才算奔到城楼。可已经晚了,燕珏的军队远远而去,只余模糊一道尾影。
尾影衣着不是黎家军的颜色与款式,黎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