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头瞥了眼那大厅内的枯瘦老头。
风轻云淡的勾唇,慵懒道;“你这人还真搞笑,难道你看中的拍卖品,别人就不得竞拍?如果出的价比你高,那就是跟皇室对着干?那接下来的拍卖品大家都不用出价了,不然,今天在场的人,可都可能会跟皇室对着干。”
这话一出,下面大厅跟二楼厢房的人,都是一个蹙眉深思。
的确,这后面接下来拍卖的宝贝,可能正是他们所需要的,到时候,自然就是价高者得,难道,皇室的人想要,他们就得过让不成?
一想之下,四周本哗然的人,顿时蹙眉的扫向那名枯瘦药师。
枯瘦的药师一恼:“你甭强词夺理,你到底是哪个家族的人?有胆识的,报上名来。”
云舞懒洋洋似的淡淡道;“我是什么人,好像没必要告诉你吧!不过,我也好心的跟你说一句,你既然代表皇室,那就拜托你,别每次加价,都只是加个一千的低标价,如果皇室连那点点钱都没有?还跑来这里拍卖个什么,也不怕寒酸人!”
好犀利!
这不摆明在说,皇室穷酸吗?
那个厢房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口,还是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