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私人授课,”苏牧看她一眼,说,“深夜辅导就破例这一次,需要保密,别说出去。”
白心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苏牧在开玩笑。现在很多初高中严禁老师私下设立课堂,高价辅导学生。
她点点头:“苏老师,你放心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苏牧不和她贫嘴,他又移过来那块白板,拿着油性笔写下第一句话:证据即正义。
苏牧问:“一共死了两个人,简称a与b,她们之间的交章是同为因他杀而获得高额保险金,对吗?”
“对,而且她们生前都负债累累,还抵押房屋贷款。我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银行职员,他从她们的档案获取讯息,极容易得到这些住址消息。”白心生怕苏牧会漏了什么,一股脑儿,全部补充上去。
“重点不是原因,而是死法。”
苏牧探指,推了一下即将滑落的眼镜。他的指骨微蜷,透着好看的润白色,通俗一点,似水润剔透的面霜。
白心仿佛是个手控,一下子又被吸引了。
直到对上苏牧的视线,她这才惊觉,讪讪说:“我在认真听,就是……”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异常迷恋人类的肢体部位,”苏牧说的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