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是那种思维型头脑,像是机器一样没有其他情感。但就现在看来,你为了融入这个社会,还是很拼命的呀!”
这次轮到苏牧无话可说,他沉默良久,才出声:“这是一种伪装,为了让像你这样的人不感受到压力,我只能尽量收敛锋芒,好显得平易近人一点。”
这……这厮自卖自夸,好不要脸!
白心不再深究这个问题,生怕又被苏牧找到什么突破口反击,把她贬低的一无是处。
她说:“苏老师要去的也是同学会吗?”
苏牧说:“是高中同学举办的度假,时间为两天。据我所知,你的病假还剩下两天,刚好不冲突。只要你去,我不介意付你工资。”
“非去不可吗?不能拒绝吗?”
“不能。”
“有什么原因?”
苏牧不肯说了,大概是也觉得变成剩斗士,有失男性尊严。
白心追问无果,只能妥协。
而苏牧垂下眼睫,朝窗外远眺,意味着拒绝说话,也就是毫无商量的可能性。
这是他的小动作,也是他的惯用伎俩。
白心无论如何,都破解不了。
她也只能去了。大不了,事成之后和苏牧的那些同学江湖不见,